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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鳳翰 1683-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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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 Gao Fenghan
  • 信札四通
  • 水墨紙本 十五開冊
釋文:(一)忽接手教,過自謙抑,其故總由先人高風亮節,素滿流傳,今日失實之傳,仍是我家老先生遺澤所及,雅意承之,亟當思所以仰荷,邑勉謙讓未足盡也。此意既阜,于鄉國則亦可,阜于朝堂既信步家邦,則亦可信於仕宦寄語。令兄鞭策向前可耳,不復言。委冊盡出嘉興,但非其至者,宜書而不宜畫,尚須少為造作,緩之時日,吾兄去無速責成功,則易于效。拙意中秋前後,或當繳命。唯無嫌稽遲也。至尊札所示,橫塗付迥,此類予尚不敢以待常人,矧閣下之堂度交游乎。大羽山人印序湏少營庋,非可倉卒應命,亦當于両冊前後繳之。不過責,斯為大幸。唯左右諒我。日來左腕復病,又加以早酒薄醉,字畫荒率,唯百瓦破,聲不罪為禱。草復于老郭兄先生閣下。同學小弟翰,左手。
(二)前賜佳石,無可為報,唯加意作畫石奉酬,第恐未足答其盛貺百一耳。再上。同日,左手老阜。
(三)作札後又聊以詢之蘧臾,始知汹汹之傳,烏有子虛,此中已洒然矣。再佈以聞,不盡。即刻,左手又及。
(四)世間萬事萬物,大都合下只有二端:曰天、曰人,曰自然、曰造作。印篆一道,亦唯斯二者而已。三弇石鼓,赤文綠字,以及先秦兩漢之渾渾噩噩,不見組織者,天也,自然者出之。降及近代,巧營精製,神工奪鬼閟之奇者,人也,造作于斯極焉。然人之至者合于天,三弇石鼓,未始不在組織,渾渾噩噩之奇,未始不可見於精製中也。大羽山人之篆印,其設心,殆將以人工追天巧,以造作返自然,此意合之古人未嘗不符,然不能不少有間焉者,就未至也。即墨于受先生□印,而善山人所積久且成冊,而問弁言于痺人。痺人之於山人,同道而素為故,就其所見之古之為印者,舉以告之,亦望山人之會斯意而進于古,即我于受先生之賞鑑耳,亦且刮目望之矣。
款識:乾隆丁卯(1747)六月,南阜老痺左手識。鈐印:「我書意造本無法」、「高子名翰之印」、「左畫」、「桐陰別館」、「借持蛰手續翰墨緣」、「高子」、「南阜舊人」、「伏枕左書空」、「老阜」(二鈐)、「高南阜印」、「大珠山樵」、「煮石山人」、「墨照堂印」、「左軍步兵」、「渺渺予懷」、「左軍痺司馬」、「鄭元祐之賸技」、「髯高」(三鈐)、「臨海軍人」、「龡墨生」

題跋:南阜書法□雖用左,尚不失意,此論自平允。若謂用左書乃益妙,而於是附會者爭效之,吾不知側戾斜放,果還何法也。此戊辰以前未識南阜時,所寄五帖,于生刻印序稿一首,似少著矝持,故亦不甚頹喪。至戊辰春,余歸自京師,寄來一帖,則蕭散大有致。餘往來筆札頗多,亦時時有得意處,然可不必盡收,勿令此老英雄欺人也。南阜遇余最厚,此正不揣,竊自信為南阜知己耳。乾隆己卯(1759)仲春之十八日,鄗桹葊廷□書於銅原小山精舍。鈐印:「廷詡私印」、「吳□」

鑒藏印:「誥如珍藏書畫印」(三鈐)、「平盦」、「廿白主心賞」、「文章千古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