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973年,蘇富比進駐香港,開創了在港舉行拍賣的國際先河。蘇富比的首場亞洲拍賣呈獻中國瓷器,總成交額錄得230萬美元,《紐約時報》在隔天的報導中盛讚那是「全球歷來最成功的中國工藝品拍賣」。
事隔五十年後,蘇富比始終如一,在專家團隊的帶領下,為亞洲藏家蒐羅頂級藝術品及奢侈品,繼續在香港舉行的拍賣中屢創新高。2022年,香港公開拍賣的總成交額達11億美元,連續第七年蟬聯亞洲市場龍頭地位,是繼前一年破紀錄佳績的又一斐然成就。
我們的核心使命是將藝術和文化帶給更廣泛的亞洲群體。
「我們在香港落戶之初,區內藏家主要把目標放在中國藝術,那跟他們的文化根源一脈相承。當時的藝術市場規模也很小。如今,亞洲發展蓬勃,已成為世界上其中一個規模龐大的市場,佔全球營業額的36%,藏家的興趣也從中國藝術延伸到西方和亞洲藝術,跨門類收藏成為趨勢。」
與洛嘉熙一起帶領蘇富比走進下一個五十年的公司幹將包括亞洲區主席林宛嫺、亞洲區主席、中國藝術品部國際主管及主席仇國仕、以及亞洲區副主席華真,他們身為業內翹楚,比任何人都看得更高更遠。仇國仕負責執掌中國藝術,珠寶及鐘錶部亞洲區主席于文浩、亞洲區現代及當代藝術部主席白思齊(Alex Branczik)與他緊密合作,分別主持各自的板塊。在地區層面,中國區董事總經理錢進和東南亞區董事總經理 Jasmine Prasetio 深入耕耘,拓展亞洲各地的關鍵市場。而在拍賣台上身經百戰的麥景力(Ian McGinlay)正不遺餘力地培養新一代的拍賣官。
公司領導層目標一致,劍指亞洲,同時秉承蘇富比不安於墨守成規的精神,開闢前所未至的新境界,例如推出創新的銷售形式和線上體驗,成功例子有 Buy Now 網上平台,它在傳統拍賣之外另闢蹊徑,讓藏家在全年任何時候都能以固定價格購買藝術品和奢侈品。亞洲頂級藏家正在重塑亞洲、乃至國際拍賣市場的生態,奢侈品板塊的表現尤其明顯。林宛嫺表示:「亞洲藏家購買奢侈品的消費額佔全球40%,排名最高。蘇富比2022年十大最貴拍品中,有五件屬於奢侈品,包括『威廉姆森粉紅之星』鑽石,該鑽石在香港以5,780萬美元售出,刷新了任何寶石每克拉成交價的世界拍賣紀錄。」
蘇富比將迎來更多網上改革,並陸續開設更多客戶體驗空間和地區辦公室,包括坐落於香港中環核心地段、佔地2.4萬平方呎的旗艦藝廊。洛嘉熙有信心,蘇富比將在未來半世紀再攀高峰。除了銷售數字和業務願景,蘇富比亞洲的管理團隊還因為對藏家的責任心而彼此相連,合作無間。
我們在塑造亞洲藏家的國際影響力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
「藏家之所以來蘇富比,是因為我們擁有國際聲譽和專業知識。」林宛嫺認為藏家有信心透過蘇富比,探索從未踏足的領域,因為他們知道每件在蘇富比出售的物品都經過謹慎審查,她補充道:「他們相信我們可以接觸到最精美罕見、最值得收藏的物品。」
深受信賴
仇國仕非常了解收藏家背後的動力。1980年,香港蘇富比首度舉行單一藏家拍賣,呈獻一代中國瓷器鑒藏名家、仇國仕祖父仇焱之的珍藏。仇國仕幼承庭訓,今天的輝煌事業早於童年時代便已奠下根基。他是許多亞洲主要藝術鑒藏家的首選顧問,包括上海龍美術館的聯合創辦人劉益謙和王薇夫婦。2014年,劉以3630萬美元的高價從蘇富比投得一件明代瓷器瑰寶——據知,那是存世僅有的17件成化雞缸盃之一。
近年亮眼的拍賣佳績,證明中國藝術品市場仍然活躍。仇國仕說:「香港蘇富比春拍屢創中國藝術品紀錄,再次肯定了我們在市場的領導地位。」今年4月,蘇富比中國藝術品、中國近現代書畫和中國古代書畫部門的成交總額高達16.4億港元(2.09億美元)。焦點拍品包括張大千的〈花開十丈影參差〉,以2.516億港元(3230萬美元)高價成交;張永珍博士的御製琺瑯彩杏林春燕盌,則由一位藏家以1.982億港元(2530萬美元)奪得。
在亞洲客人眼中,蘇富比是無與倫比的專業、創新和傳承的代名詞。我們在亞洲市場經驗豐富,傲視同行,這也是一衆藏家對我們信任的基礎。
在過去25年裡,仇國仕確立了蘇富比中國藝術品部的市場領導地位,同時不斷開創新的拍賣及銷售模式,使蘇富比既能吸引新的收藏家,又能為現有客戶帶來驚喜。他續道:「我在四分一世紀前加入蘇富比,自此以來,我們的成交額增長了一百倍。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們一直以中國藝術為重,如今我們的領域已擴展到涵蓋史前以至當代全球各地的藝術創作和工藝成果。」
由仇國仕策劃的「人間異珍:奇 ‧ 趣」拍賣系始於2014年,網羅西方古董、部落藝術、礦物化石、以至古典油畫大師的素描等。他說:「在我任職蘇富比的25年間,我們不斷突破界限,通過策劃拍賣或與各界名人合作等不同途徑,開拓各種可能性。」 其中一個例子,就是與潮牌 A Bathing Ape 創始人NIGO® 聯袂呈獻的拍賣會。
因著這些別出心裁的拍賣,亞洲一眾鑒藏家的收藏視野和種類亦變得更加廣闊無拘。在2014年「NIGO®:一生二命」拍賣會上,一條 Jacob & Co 鑲鑽石美元符號項鏈由世界數一數二的瓷器收藏大家張宗憲先生投得。如今,還有許多亞洲收藏家正在踏著相近的步伐,全力拓展他們的收藏領域。
敢領風騷
過去五十年,蘇富比在亞洲的使命不斷演變。起初,蘇富比只是為買賣藝術品提供便利之門,但如今,就如林宛嫺形容,蘇富比是集引領收藏品味、開拓市場、為藏家提供專業意見等多項服務於一身的權威機構。她坦言︰「從許多方面看來,蘇富比已然成為文化門戶,我們不只為本地藏家搜羅國際市場上最頂級的藝術品和奢品——不論是最流行的西方當代藝術、還是歐美世家品牌;我們的服務對象還包括世界各地有意探究亞洲古代及現代文化的收藏家。」
蘇富比作為文化橋樑的定位在中國內地尤其顯著,內地新一代藏家渴望從其他地方獲取關於藝術和收藏品的資訊,他們都希望在蘇富比獲得一些啟發和建議。
隨著亞洲區經濟發展和新一代藏家的崛起,我們可以肯定中國市場是蘇富比業務發展的重中之重。
華真續說︰「收藏家們往往熱衷學習,希望在個人成長和發展上有所成就。他們不會只為提高社會地位而開展收藏事業。這一分鐘他們高興地買下一枚百達翡麗手錶,下一分鐘就想著收藏當代藝術品。」
中國內地收藏家積極擁抱數碼年代。華真說︰「他們非常願意接受新技術,就算是高估價拍品也會在網上競投。在三年前一場紐約蘇富比拍賣上,弗朗西斯・培根的《啟發自埃斯庫羅斯〈俄瑞斯忒亞〉之三聯作》以8,450萬美元破紀錄成交,當時出價第二高的就是一位在網上競投的內地買家 。」
為回應需求,蘇富比積極開拓不同網上渠道接觸中國內地藏家。中國區董事總經理錢進表示︰「我們致力運用各種平台,包括語音導賞、虛擬展覽、網上現場直播拍賣會等,讓大家安坐家中就能輕易獲得心頭好。」今年蘇富比亦在中國內地推出蘇富比 Buy Now 平台,擴展網上業務。蘇富比推出Buy Now平台是一項重大舉措,讓公司不用像以往只按拍賣日程舉行拍賣會,而且目前成效可觀。在歐洲和美國,蘇富比Buy Now平台 75%的銷售額都是來自新客戶。
洛嘉熙指出︰「推出蘇富比Buy Now平台後,我們見到新一代藏家隨時在網上搜尋可供即時購買的物品。」他補充道︰「過去五年,日常生活與數碼科技變得比以往更密不可分,我們希望蘇富比Buy Now平台可以無縫融入客戶的生活和購物習慣中,從結婚禮物到新居裝飾,為他們提供生活一切所需。」
中國內地是蘇富比即將在亞洲實現戰略增長的關鍵一步。
蘇富比在上海的新辦公室和展覽空間將於本月底開幕,錢進說︰「毗鄰蘇州河的上海蘇富比藝術空間即將開幕,將會成為上海的文化藝術新地標。開設藝術空間可以提升當地客戶的收藏體驗,以示我們致力持續投資中國市場。」
全新視野
蘇富比除了致力拓展中國大陸市場,同時亦積極推動在東南亞地區的業務發展。2022 年,蘇富比繼 15 年後再度在新加坡舉槌,成交總額達 2,450 萬新加坡元(1,800 萬美元)。這場拍賣雲集東南亞地區內不同藝術家的作品,包括 20 世紀新加坡現代藝術發展的關鍵人物張荔英和盧森堡藝術家米榭·馬耶魯斯(Michel Majerus),更刷新了這兩位藝術家的拍賣紀錄。
展望未來,蘇富比計劃定期在新加坡舉辦拍賣會,以獅城為中心,逐步發展東南亞的文化景觀。Prasetio 說:「除了東南亞藝術家的重要作品以外,去年在新加坡大獲成功的拍賣會還包括來自世界各地的現代和當代藝術作品,可見新加坡和東南亞地區客戶收藏的類別非常多元化。」
另外,蘇富比亦開始在東南亞舉辦具教育意義的活動。Prasetio 說:「2022 年 7 月,我們在越南舉辦了首場展覽,僅四天時間就吸引了 5,500 多名參觀者。展覽名為『Timeless Souls: Beyond the Voyage – Hồn Xưa Bến Lạ』,旨在推動公眾對現代越南藝術的討論和認識。對於大眾的熱烈迴響,我們非常振奮,更會繼續努力,不斷進步。」
東南亞藝術的受眾群體和贊助人來自世界各地,我們對此深感自豪。
這些在新加坡和越南舉辦的拍賣會和展覽,加上在首爾開設的新辦事處,以及在日本舉辦的活動,都不是獨立個別的企劃,而是相輔相成地協力推動洛嘉熙與團隊同事在亞洲的首要使命:無論何時何地,為亞洲的藏家和廣大公眾提供最優質的藝術和奢品選擇。洛嘉熙說:「我們的目標是以優越的地理位置和嶄新的交易渠道、銷售形式和收藏類別,吸引並擴大亞洲的客戶範圍。考慮到亞洲藏家的生活方式,我們專注為他們度身定制最創新的收藏體驗。」
即將在 2024 年隆重開幕的香港旗艦藝廊,讓蘇富比得以在全年不同時間舉辦拍賣會,線上線下無間斷為顧客提供服務。旗艦藝廊座落在城中核心尊尚地段,佔據置地遮打大廈的當眼地鋪,面積達 24,000 平方尺,並設有多個街道及行人天橋出入口,四通八達,讓藏家及訪客能全天候享受非凡藝術及奢華體驗。面積寬敞的多用途空間亦設有頂級展覽空間,全面展示蘇富比由拍賣、私人洽購、展覽,到包羅各類藝術及奢華臻品的蘇富比 Buy Now 網上平台、以及概念咖啡室等廣泛業務。
「旗艦藝廊將於 2024 年在中環開幕,我們的目標是激發這個城市的想像力,為人們注入信心,為大家帶來觀看藝術和奢品的新視角和新體驗」仇國仕說。
洛嘉熙對此期待萬分:「香港的旗艦藝廊體現了我們的願景:創造一個觸手可及和一應俱全的地標,為廣大藏家獻上世上最非凡的珍寳和體驗。隨著蘇富比踏入下一個 50 年,這個全新的空間將會成為亞洲蘇富比的樞紐。」